我甚至还发现我居然能够喜欢拉嘉和舍基。至于沙夏,我则是一点也用不著费力。」
「你漏了瓦西里。」
「至于他,我们姑且说我终于学会容忍他吧。不,那也不是精确的用语。我最近发现我的脾气居然不很好。可能因为如此,以至我没法完全理解你们两人之音质深厚怀谊,更无法理解他可以为了你而影响到对待我的态度。」
她再度笑了,这一次满意的,因为他那既困惑又恼怒还外带三分不知所措的表情,简直太妙了。
「你在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?大可不必。这是瓦西里昨天自己告诉我的。所以我想往后我只好尽量容忍他了,陛下。」
他的眉毛挑高起来。「是国书?」
「不是什么,是人。是沙夏。他那个人实在很有意思,他甚至没有游说我的企图。他只是一直说著,说你,说我,说卡底尼亚——以及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