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是扭了扭僵硬的肩膀,紧接著豪迈地跨大步,抢先东方翼一步,回内室喝茶。她快渴死了,也累昏了。刚刚光是听婆婆的教训,就听得她头皮发麻,这才了悟与其乖乖听人教训,不如被打得满头包,那会轻松许多。
「如何,还习惯吗?」东方翼将琴安放好,坐在她身边笑问。
「很难习惯。」要当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,真的很累,她朝东方翼扮了个鬼脸。
「老实说,刚刚妳那么乖巧,真的让我很讶异。」她居然会乖乖听训,一句话都没反驳,而且他要求她道歉就道歉,没有二话,表现得就像个视丈夫为天、温柔贤淑的妻子般,和她真实活泼、有话直说的性情截然不同,教他不得不猜想她为何会有如此的转变。
「这是当然,你别以为我傻呼呼的,什么都不懂。」说到这,她可得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