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那一夜对她而言只是一场交易、一桩买卖,她是买主,而他是卖家,一夜过后银货两讫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。
但这该死的女人,当真把那夜的美好视作是一场交易?
他告诉自己,除非找到她,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,否则这辈子他绝不跟她善罢甘休!
此刻的他身上堆积著奔波一整天的疲惫与汗流浃背的狼狈,脸上的意气风发被挫败取代。
失魂落魄的走在荒僻小路上,明明只是事关男人的面子这么件简单的事,他却像是被人偷走最重要的东西,一颗心始终浮动不定。
懊死的,他何时把一个女人看得这么重要,让一个女人左右了他的情绪,颠覆向来由他掌控的主导权。
「少年耶,恁是吼郎抢喔?」突然间,一个庄稼老农热心的远远喊道,一双眼还不住的上下打量他。
「啊?」一下子,他没听懂南部人的台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