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金钱豹?」金大丛愣了好一下,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:「任先生,我们这里只养了一只黑土狗,没有养金钱豹。」金大丛躬著腰、缩著脖子,就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这个大人物。
瞪著他的肥脸,任士熙压抑的深吸一口气,一字一句问:「我是说金虔葆,她人呢?」
「金虔葆?」又愣了一会儿,金大丛的脑袋才转过来。「喔,她呀上,任先生,她已经离职!」他讨好似的忙不迭说道。
「离职?」他阴恻恻眯起眼。
「她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?还是说话没礼貌得罪了任先生?」金大丛小心翼翼的问。
「她——」任士熙窒了下。
她没闯祸、也没得罪他,只是严重打击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,最可恶的莫过于春风一度后,竟没留下只字片语就一走了之——
她到底把那一夜当作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