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自私的自己怎么有脸在她面前出现?怎么配当她的朋友、她的爱人?
他俯身,想轻舌忝那渗血的伤口,她颤抖、退缩的更加厉害。
他怎么能把她吓得这么苍白?他的胸口,彷佛有什么伤痕溃烂了?好痛,好痛……
他只是用舌,轻轻拂过红唇上的伤口。
她疼得拧起眉心,水雾涌出了眼眶,终于模糊了她苍白、受惊吓的脸庞。
他移动身子,扭紧水龙头,莲蓬头停止流泄更多冷水;随手抓来一旁的浴巾,缓缓地把紧纤的她擦干,最后,小心的把浴巾裹在她身上。
「好好保重自己。」短短的六个字,要他说出口,异常困难。
这样的他不配在她面前出现,不配妄想她的爱,更不配求得她的原谅!
草草穿好衣服,整理行李,带著痛恨自己的心情,席非离开卓羚的小套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