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恕只觉得一阵晕眩,一阵阵的快感像是海浪般一层叠著一层,一波比一波高,突然感觉到身子一凉,不知什么时候小礼服和身上的贴身衣物全都无声息的落了地……
池熙一把将她抱起,然后走回大床温柔的放下。「真的可以吗?你……有没有什么‘婚前不得发生性行为’的家规?」这话他是从窃听器里听来的。
这话听起来很可笑,可对于严恕那位严肃到令人生畏的父亲,订下这样的家规也不无可能。
因为这层顾忌,因此他还保留著自身衣著的完整。
严恕笑了,顽皮的扮鬼脸。「如果我说有,你敢动我吗?」
那就是没有了。「严医生有打死人的纪录吗?」
「没有。」
「那好吧,他只要留条命让我娶你就好了。」
他身上的衣服一一解去,然后顺手将房内的大灯切了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