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特务生涯,养成了她坚固的伪装,从不曾见她示弱或是显露出真正的情绪。
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相逼,她会一辈子死守自己心底的恐惧,永不诉与他人知。
她将自己和别人归为同类利不信任的举动让他感到愤怒。
愤怒、嫉妒、受伤、爱怜的感觉交迭涌现。
你凭什么要求特殊待遇?他们心自问。
欺压她、逼迫她,让她情绪失控爆发的元凶正是他啊!
「为何你总是这样?」他想探询她那巧笑倩兮面具下真正的情绪。
「怎样?」
「笑。」他食指指腹沿著她的唇线勾勒她的笑。「在这谜样的笑容下,究竟藏了个怎样的你?」
深深再次因为他敏锐的洞悉力颤抖了一下。「因为不能哭,所以只得笑。」
「那就哭吧。」
「哭有什么用?又不能挽回我父亲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