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没有人说你精明得可怕?」她不得不佩服他异于常人的缜密心思。
「别故左右而言他。」他轻斥。
长长的叹了口气,她的笑容镖纱而奇异。「你可曾只身在全然的黑暗之中?置身在酒窖里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,我终于明了那是多么恐怖的经验。黑暗侵袭你每一根神经都要尖叫发狂,窜逃的老鼠和一些不知名的心动物在四周蠢蠢欲动,虎视眈眈准备突袭你……简直逼人崩溃……到最后我真的疯了,只能不停的尖叫。当我清醒后才发现自己躺在爱丁堡的一家精神病院里,那已经是一个多月后的事了。」
「头子人呢?」他会恣意享受一次一片凌迟那禽兽的痛苦。
见他眼中闪烁野蛮的红光,深深不以为然道「你以为我会放过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