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腿间的酸痛提醒她昨夜的狂野。
「抱歉。」
「你是个暴君,予取予求、专肆跋扈。」她直言不讳。
他虽然明知道是事实,但在听见她无心的评语时,睡眸还是不由得黯淡了一下。
她的纤细折磨著自己……漫不经心的眸子瞥见她大腿间的红污时,深黑的眼幽光一闪。
独孤昊一跃而起,浑身一丝不卦,以乎非常习惯自己的赤果。
他宛如优雅的黑豹无声的消失在浴室,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湿毛巾。
「你是处女!」他恶声恶气地蹙眉指控,和温柔擦拭的手劲完全不符。
深深闻言柳眉一挑,「所以我的痛是自找的?」
「至少你可以提早告诉我。」
「这样就可以阻止你的兽行吗?」她嗤道,掩饰心中的窘意。
独孤昊并不回话,耳根了却泛起可疑的朱色。
突然领悟到觉得受窘的不只是她一人。这认知教深深心情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