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意思是,你就照以往那样子磨练我吧,我不会再动不动抱怨了。」
小梅合上木匣,绕著青儿转了一圈。
不对劲!小梅轻触青儿额头,没发烧啊?
青儿忍不住嗔:「你干么这表情?好像我认真很奇怪似的!」
「是挺奇怪。」小梅一点也不给她面子。「以往在宫里,要您念诗习画,就像要您命一样,结果一来狼都,您就转了性——啊!」她蓦地想到。「该不会是狼王说了您什么?」
「才不是,是我自己要发愤图强的。」青儿一扭身坐回椅上。「来吧来吧,要我念什么学什么,尽避放马过来。」
瞧她模样,不像在开玩笑——小梅一耸肩,从衣笼里取来一册《诗经》,现在就看她能撑多久。
「来啦,奴婢念一句,您跟一句。」小梅道:「蓼彼萧斯,零露湑兮。既见君子,我心写兮——」
「蓼彼萧斯,零露湑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