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的眉头舒缓开来,骆以恒不禁好奇的问道:「别光顾著自个儿知道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「上车再说。」
房间里,友和趴在床上,疼得坐不起身来。
接到电话过来的丁贞怡,瞧见好友的惨状忍不住念道:「都还没完全好,现在又一口气跑了一大段路,难怪要搞成这副德行。」
友和晈著牙,「那该死的王八蛋,我不会放过他的!」
「你还来?都搞成这样了还不肯放弃?」见她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,丁贞怡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。
友和一听,「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混蛋对我做了什么?」居然叫她放弃?
「人家对你做了什么我是没看到,只看到你对自己做了什么。」丁贞怡显然对她没有一丝同情。
「你说的是什么话?难不成这一切全是我自找的?」友和对好友的说法无法苟同。
「本来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