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很感谢他,多亏了他,她渐渐的比较适应班上的环境,恐惧感也减轻不少,虽然仍有些不自在,但已经可以偶尔和同学们交谈了。
把书笺插回书里,正想往下读,一抬眼,赫然发现唐则安不知何时已经清醒,正盯著她,眼楮里有些微红丝。
「啊?你醒了吗?有没有好一点?要不要喝点水?」她忙问。
「几点了?你不去睡觉,在这里干什么?」他的声音因喉咙发炎而沙哑,也更低沉。
「我还不想睡……」她说著起身要倒水,膝上的书正好落到床上,里头的书笺跟著露出。
「这是什么?」他慢慢坐起,拿起书笺,看著上头中规中矩的字迹和署名,眉轻蹙了一下。
谢祥毅?这不就是那个擅自帮童煦和跷课出走的大男孩?
「哦,那是我们班长写的……」她把水杯递给他。
「他写这个给你干什么?」问的语气不太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