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该死地以为自己在做什么?」
她又深吸了口烟,将烟吐在他的脸上。「party。」
他瞪向安德的眼神流露著聚积一下午的怨气。「借个几分钟,医生。」
她没有反抗,但在他拖走她时,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怒火灼烫著他。他们经过时,人们全都一脸的好笑,他不予理睬,拉著她到花园里最远的雕像后面。「你疯了吗?」
「***,输家。」她又对著他吐了另一口烟。
他想用肥皂洗她的嘴巴──只不过是他害她变成这样的。他应该要吻去她所有的怒气,但他却像个驴蛋般摆出高姿态。「我原希望我们可以谈谈,但你明显地无法讲理。」
「你说对了,滚离我面前。」
他从不曾为自己辩护,这次却觉得有必要。「伊莎,我们之间不会成功的,我们可以说是天差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