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秦舞没事似的半坐起身,揉揉自己摔得有些疼的,满地的厚雪摔不死人,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是会疼的,只不过她是不小心没话说,他却像是个大笨瓜似的跟著跳下来。
「我哪儿疯来著?」他皱起了眉。
「你从屋顶上跳下来不是疯了是什么?」哪有人这么笨的?
风淮恩看著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,又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揉她的发,「我担心你啊,傻丫头。」
「担心也不能这样跳下来。」
「我以为自己身手够快,可以比你早一点到地面上接住你,这样你就不会摔著了。」他笑得不经心地道。
是真心或有意呢?她一直都不知道,但她知道自己的芳心已为这个男人深深颤动,难以平息。
看著他,她突然羞涩起来,「风哥哥,明年冬天,我们去巴黎玩雪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