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同样平静,只是内心里早已翻江涛浪。
「我可以解释刚刚的事和这张支票,但不是现在。我只能告诉你,事情不是你所以为的那样。我和心雯之间什么也没有,她不是我女明友,从来就不是。」
「你的说服力又减弱了,何先生。而且我不在乎她和你是什么关系。支票是我父亲酬谢你的,是你应得的,毕竟为了安排我们父女团圆,你费了不少心思,出了不少力。昨晚,」咽下苦涩和悔恨,她冷漠地加上。「算是我对你的答谢,因为我没有钱,没法出手如我父亲这么大方,委屈你了。」
敬桐用力刷一下头发。「老天,嘉茹,不要把一件美好的事,拿来贬低你我的感情,好吗?」
祖安茫然地来回看著他们。
「感情,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出戏。你演得非常称职,而我又在人生际遇中上了一课。现在戏该落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