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正当玩笑话听,问道:「为什么不行?」
「烛雁要嫁最好的。」
她愣了下,好笑道:「汉庭哥算是最好的了?」
白岫低头又想,半晌才应:「嗯。」
烛雁心里柔暖,却一笑置之:「大哥当我是家里的宝,时家又何尝不是当汉庭哥如珠如宝,只怕人家还嫌我粗俗,配不上他们未来的状元郎。」时汉庭自幼读书,就是为将来赶考应试,若一朝得中,从仕离寒,那时,嫌不嫌弃她,倒真难说得紧。
「烛雁很好。」身边的人慢慢地、一字一句地说,「没有什么可让人嫌。」
她莞尔,靠著白岫肩头,脚跟在炕沿下轻轻敲著墙,悠悠夸赞:「大哥才是世上最好的,谁都比不上。」后面在心里补充一下原因,因为最疼她最向著她,自是理所当然「最好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