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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实、紧张,闪著湿气;除了腰际上系了条长浴巾外,这男人一身上下赤果果的,别无寸续!
一个赤果的男人,湿发披下额来,拿一对也像染了水气的黑色氤氲的眼楮盯住了她。
雪关感到她身上像有什么,一寸一寸的,给他那对眼神吞没下去,凉了、空了……
仿佛她遍身比他更空荡、更!
她试图挪动,但铁舟突地伸出一条胳臂把她圈过来,用那种令人不能呼吸的强大力道。
「你就是爱乱跑。」他把脸压到她脸上来,就准备这样子低声讲话。
「我、我要见你……」她的人和声音都是轻忽忽的。
「跟踪了我两天,还不厌倦吗?」
原来他都知道!
在他的力道、他的压迫感,他那种全果的、教人惊心动魄的感觉之下,雪关觉得有一股颤悸感传遍了全身,像是再也止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