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只要他与那名歌妓是真正两情相悦,我并非那么不通人情,我会答应他先为歌妓赎身,安置在外头,待他成亲一年后再接进府,岂不两全其美?」
南永倩愣住了,她没考虑到这些。
「如今可好,他硬是和我杠上了,胡搅蛮搞,全然不顾后果。」他眉眼不动,更见冷光沉得可怕。「他趁我不在,大发虎威,向帐房要了三千两白银,然后叫祖母代他出头,在我刚回府去拜见老人家时,祖母把一切全揽到自己身上,说向帐房支银是她的主意,与永真无关,叫我不妨从她老人家每月的月例钱扣去,摆明了不准我向永真兴师问罪。」
南永倩悚然,她不知道有这一段。奶奶如此偏袒,只是害了二哥而已啊!
南无春不屑地冷嗤。「为何不敢像个汉子一样敢做敢当?他真能躲在祖母的裙底下一辈子吗?永倩,我从未像这一次对永真如此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