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有点怀疑自己——真是过于「敬业」吗?
所以为了实验才对他卯足劲儿地热情以对?所以才会每次看见他,都是心跳一百,特别兴奋,甚至连睡觉的时候也会梦见他?所以被他拒绝,她才会那么挫败难过?
一切只是为了怕任务失利吗?
可是就刚刚那番假设,一想到他可能被冤枉甚至入狱,她的心真的跟著好难过……
「怎么?你是怕自己还要重新找实验的对象吗?」他刻意以轻松的口吻说。
「是这样吗?」她皱眉,很认真的思索之后,用力摇头。「才不是这样,这跟实验一点关系也没有,我只是……希望你日子过得平平安安、快快乐乐,就这样。」
她那细若蚊呜的声音,落入天麒的耳里,已经转成胸臆间的另种冲击。
那种懵懵懂懂的娇态,是一种让人心动的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