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他什么都没说,害她又陷入了低潮。
餐桌上,沙亦臣若有所思地盯著她,他晓得她在生闷气,更于生什么闷气?凝思了一会儿,依然得不到答案。
丙然还是毫无进展吗?他禁不住暗叹,为了磨她的性子,他可费了不少功夫,最困难的是打开她的心扉,因为她心灵筑起的围篱太坚固了,坚固到不肯掏出半颗心去试著爱人,他只能见招拆招,逼出她的极限。
近来他接了几件重要的生意,要送的货全是棘手又具危险性的物品,他必须全神贯注,在这紧要关头的时刻不能有差错,唯一会让他分心的,是她。
「明天开始──」他率先打破沉默,引得对桌的她抬起眼。「三餐不用准备我的分,妳自己吃就好。」
他又要出远门了!
多久?什么时候回来?
她好想问,但倔强的嘴巴说出口的,却是与心意背道而驰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