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别说家父不会允许了,以行云对疏影的痴情,也不容人有这个主张。梦依对行云了若指掌,她哪里会不了解这点,也就是因为这样,所以在行云娶亲时,她哭得可伤心了。」
想象著梦依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,竟让朱麒的心猛地抽紧。或许是习惯了她凶悍的模样,他才无法忍受她为情神伤的娇弱样。
呸呸呸!贺梦依为谁伤心,关他什么事?他干嘛在这里心疼得跟什么似的!
饶是这么想,朱麒却止不住心中的烦躁,突然起身踱起步来,像只被困在笼中的巨兽,找不到出口宣泄心中的怒气。
他经过飞白面前,两眼视而不见地瞪向里间的书房,心情忧闷。
这里原本是为行云布置,可是现今住在此地的却是他,对于这点,梦依有什么想法?
她在意还是不在意?
「王爷?」飞白疑惑地扬眉问他:「是不是不满意这间客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