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侯爵不是对我感兴趣,只不过他认为我有什么事瞒著他。」
停了一下,她接著说:
「如果他根据我今天早上谈的那些情况,便认定我是一名奸细,那也不足为怪。」
「一名奸细。」珍妮重复道。
「他觉得这事很奇怪,为什么我对法国和普鲁士人的如意算盘居然知道得那么清楚。你记得,妈妈以前老爱谈这些事的。」
珍妮明确地说:「不管你怎么说,小姐,他还是一个法国男子,法国男人是不可靠的,天下乌鸦一般黑!」
「英国男人也靠不住呀!」泰丽莎的嗓门提高了,「不管是英国男子、法国男子还是中国男子,都是一丘之貉,你知道,我讨厌他们!」
她讲什么珍妮根本没有去听。
她们走上楼,泰丽莎已经开始换上骑马服,这时珍妮说道:
「我只说一句:要么侯爵赶快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