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吗?」
之后云朋仍不死心,三番两次打电话来。
「敏敏,你又何苦呢?」云朋声音有太多担忧,「你知道你这样走下去的结果吗?等信威厌倦了,你又情何以堪?信威人并不坏,只是自幼就被训练得独立无情,除了他的事业,什么都不放在心上,你懂吗?」
「我怕了他,你知道吗?」敏敏说:「就如你所说,任何东西,他得不到手绝不罢休。若不是利用选举,他也会用别的手段,要我和他在一起。这也许是前世的孽债,今生注定逃不过的劫,不如早还早了!」
「你爱他吗?敏敏。」云朋突然问。
「爱?」敏敏凄然一笑,「我和他之间没有这个字眼。我想他的字典中也没有爱情两个字。」
「我也曾这么想过。」云朋随她苦笑,「但很难想像一个对父母尽孝,对手足义不容辞,对朋友古道热肠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