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微亮,她提著简便的行李在车站等第一班南下的火车时,面颊犹湿,脑海中仍是信威的身影,他在她生命中尽避无情,却是最特殊的存在呀!那种感情,就像舜洁对王锡因的,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。她离开,是不忍它的幻灭,她无法勇敢到与它同葬,与它玉石俱焚。信威,你了解吗?她心中呐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