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年年岁岁、悠悠切切的梦回江南一样,长久以来支撑他金戈铁马驰骋边关,独对沙场苦彻人心的寂寞。
「其实,流云不叫流云,这个名字是我起的,流云说自己是没有名字的。」相夏至笑了一笑,「我唤流云什么名字,流云都会应的。」她像在说绕口令,「流云」来「流云」去,说得好生顺口,「我有时唤流云做行云啊流水啊,枫树小草雪花白衣无形无相精灵妖怪,流云就当做自己名字似的任我唤来唤去。」
望月也笑了一笑,他一点也不惊讶,像是早就知道流云本就是那个样子的,只是有些遗憾,「我没有听过她说话,我以为她是不会说话的。」
「流云不是哑巴,自然会说话,只是很少说罢了,而且……那个……但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