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裴公子感到无趣吗?玉儿知道自己不善言词、不懂得讨人欢喜,所以才会委屈了裴公子。」
「不,不。」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啊!裴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便叹口气,也会招来无端的麻烦,为免伤了美人脆弱的心,她赶紧开口解释:「裴兰绝非嫌弃格格无趣,只是心里牵挂家务,难免喟叹。」
「裴公子心里有何困惑,不妨直言,玉儿虽不善辞令,却是个好听众,只要你不嫌弃,玉儿衷心希望能为你分忧解劳,并替你守口如瓶。」玄玉话说得贴心,实则一双水眸中净盈满诡谲兴奋的神采。
她心里打著如意算盘,认为裴兰终于忍受不住,想对她说出真相了。
快!跋快说,我正等著听呢!
玄玉所做的一切,就为了不辜负好哥哥所托之事。
这也是她与哥哥那日达成的共识,因此她才会对裴兰百般求好、百般温驯,意在逼出她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