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两端,两双若有所思的眼楮各据一方。
镑自用一种小心翼翼,且盘算的眸光相互打探、盯视著。
这像一场意志力的拉锯战,等著某一方向彼方称臣投降。
江子悠双臂环胸、冷冷瞅著卫翌,大有摊牌之势。
「你叫我来——有事?」
卫翌慵懒将长腿跨上典雅的玻璃茶几,好整以暇的率先开口。
瞧他那副从容的模样,俨然不知大难临头似的——江子悠幸灾乐祸的冷笑著。
像从她脸上的表情猜出几分端倪,卫翌没有说话,神情却依然从容。
江子悠真气极了他这种泰山崩于前,仍能不动声色的镇定!
她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丢到他面前,几近痛快的宣布。
「我不需要你了,你可以走了!」
原来这个女人是打算玩这种过河拆桥的戏码——卫翌懒懒勾起唇笑了。
「我不会走的!」他悠然自得的抛来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