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愿意再让她认为她是那种没有用的男人。
秦雪农小心的处理他手上一道长长的刀伤:「有没有一点礼貌?我救了你,你总该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?」
想想也有道理:「我叫寇飞鹰。」
「秦雪农。」
「什么?血浓?」
她瞪了他一眼,擦药的手仍是温柔的:「冰雪的雪,农夫的农,秦雪农。」
他有些赧然:「对不起,我书读得不多。」
她反而有些讶异,这样傲气的男人竟会承认自己书读得不多,她摇摇头:「没关系,反正也没几个人弄得清楚。」她转向他脸上的伤。
在她擦他的眼楮时,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「很痛吗?」
「不会。」他回答得干净俐落。
雪农微笑地处理完他所有的伤痕:「还有哪里受伤?」
「没有了。」
「固执的小表!这样逞强,吃苦的可是你自己!」她放下手上的药水,打量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