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千算万算,却漏算了一点,风夫人卧病在床已十多天,不可能在昨天又出现。」
「不关我的事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堡主,你想抛弃我也不必如此诬赖我,我再笨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,哇啊……」她掩住脸泣不成声。
「奇怪,席香霓附身在妳身上了吗?天慈啊天慈,如果妳连岳天慈本身的特质都消失了,那妳只会变得更加不可爱。」冷霄语重心长道。
「我不在乎!」擦掉眼泪,她不满地瞇起眼楮跺足娇叱。「堡主,我一没偷人,二没犯错,你要赶我走又怕自己良心不安,所以你存心诬告我,对不对?」
「妳当真没犯错?」其严厉的表情教人不寒而栗。
岳天慈咽咽口水,房里有半晌凝重的寂静。
「没人证,没物证,即使包青天在世也不能定我的罪。」她头一昂,倔强道。
「如果有呢?」
「天慈甘心受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