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之后,恺太子才清了清喉咙,轻咳一声,道:「我想,含情妹妹被劫这件事情的内幕,也许比我们原先所想的还要复杂……」
楚逸安不发一言地凝视著画中冷逸清俊的男子,眸中闪过深沉复杂的光芒。蓦然他像下了决断似的卷起画轴,捉起随意披在椅几上的狐皮大麾便往外走。
「逸安,你去哪儿?」被他一连串动作搞得满头雾水的恺太子追在他身后,喊道:「咱们还没讨论出结果来啊!」
「我回豫州去问我父王,二十五年前在府中被任寒书掳走的究竟是什么人?」楚逸安在门口立定脚步,回过头来望著恺太子,眉头紧蹙得骇人,「要想救回含情妹妹,就一定要弄清楚劫匪的身分。这劫匪长得和年轻时的父王如此相似,绝对和我豫王府有所关联。而他劫走含情妹妹,毫无疑问的是冲著我豫王府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