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狱卒面无表情的道。
柱子轻轻唤了声,「君掌柜。」
那身影仍蜷缩著,动也不动。
柱子又叫了几声,君莫舞依然没有回应,他感觉不对劲,便捉住狱卒,心急的问:「你们把君掌柜怎了?」
狱卒耸了耸肩,「县太爷问案,她矢口否认,所以被罚杖刑八十下,大概是晕了过去吧!」
杖刑八十下?柱子瞪大眼楮。就是皮粗肉厚的大汉都不见得能撑得过,何况是君掌柜这样纤细柔弱的妇道人家?
细看之下,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,头发散了一脸,蓝色衣衫上血迹斑斑,显然一条命已被折磨得去了半条。
他脸色一白,皱著眉问:「你们把她打成这样,难道不请大夫过来给她瞧瞧?」
狱卒瞪了他一眼,「别笑死人了,她要是不犯案,谁又会杖刑她了?敢做就要敢当,还请什么大夫?你当我们是抓她进牢来供著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