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柱子心知肚明她心疼自己努力打起的基业竟如此被轻忽,赶忙开口,「我这就把咱们饭馆打扫干净。」说著,便到厨房拿来抹布擦拭起桌椅。
君莫舞这边看看,那边瞧瞧,耳里听著柱子絮絮叨叨的念著她这一阵子入狱,食材行的老板们如何急著上门来催收货款,附近同行的店家又是如何假装同情,实则幸灾乐祸的事。
她漫不经心的问:「范大哥和玉雁呢?」
抹著桌子的手顿住,柱子一怔,神情诡异。
「他们不在吗?」她锐利的眼神直盯著柱子。
入狱多日,就只有柱子和范云松会来看她,如今她无罪释放,去接她的竟只有柱子。她不愿多想,却不由得心寒。
柱子低下头,不敢迎视她的目光。
君莫舞淡淡的道:「到底是怎了?柱子,你就老实的说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