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那个男人来讲,她的反抗是他游戏中最有趣的一部分,若她死了!又有谁来陪他玩这场游戏?
头好晕,喉咙好干涩,君莫舞挣扎著爬向柱子留下的茶壶,却倒了个空,茶水已经全部喝完。
她喘了口气,颓然松开抓住茶壶的手,没费力喊著要水喝,心知就算她喊了,也不过是让狱卒有机会嘲弄她一番罢了。
她的身子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烘烤,又像被放在冰块里浸著,一阵冷一阵热的,折磨得她难受。
明知她不可能会死,可是身上的伤口却痛得她几乎快窒息。
多可笑啊!一个曾经连死都不怕的人!却忍不了身上的痛,君莫舞啊君莫舞,你什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?
意识昏昏沉沉的,身体越来越重,隐约之间,她听到脚步声朝她走来。
铁链当当作响,门「呀!」的一声打开来,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,带著浅浅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