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她的人生观看来,她该也不是随随便便的轻率女孩,他相信「桑柔妈妈」不过是孩子们对她的匿称。
那么会是什么?
他翻阅其后试著找答案,但没有,只有一行「我终会找到解决之道的,一定会的。」
她找到了吗?这令他想追根究柢,却依然没有答案。
突然有另一页吸引他看了下去,中断了他的思维。
「今天好糗,在电车上受到骚扰,原先以为罪魁祸首是身旁衣冠楚楚的男人,认定人家是大色狼,猛踩人家的脚,最后才发现原来不是他,而是一个欧巴桑的伞,伞柄露在菜篮外……」
原来那日他的无妄之灾是这样发生的,他清楚的忆起她涨红脸怒瞪他的模样,及为他擦鞋时无辜失措的双眼,摇摇头,他又往下阅:「我赶著到舞娘开工呢,这是一份高薪却不见高尚的工作,但我顾不得自尊或艺术学院的名饺,钱才是最实际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