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地为她擦拭伤口,抹去血迹,那一截雪白晶莹的手臂顿时出现在他眼前。他不敢多看,忙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药,撕下自己的长衣,为她细细地包扎起来。
「真是对不起,我下手太重,导致伤口太深,血流不止,幸好没有伤及骨头,休息几个月就没事了。」
无欢低声地道了谢,垂下眼睑,望著熊熊的火焰,满怀复杂的情绪折磨著她脆弱的芳心。
明骥皱著眉峰,深思地望著她,心中老是觉得她很眼熟,仿佛在哪儿见过这轻愁深锁的眉眼。缜密的思考在他脑中不停地运转著。
「你为何不问我,为什么要行刺皇上?」他双眼炯炯的逼视令她坐立难安,所以她选择打破沉默。╴明骥胸有成竹地笑了:「你愿意说自然就会说,若不愿意说自然有你的理由。」
「你不抓我回去邀功领赏吗?」无欢尖锐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