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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到香港,车子直接行驶至医院门口。
雅琴在寂静的走廊上快步疾走著,弯过一个转角、远远地就见邢奕坐在椅上,像是感觉到他们的到来,立即起身迎了上来。
「雅琴小姐。」邢奕恭敬地称呼。
「他怎么样了?」雅琴眼眶含著焦急的泪水。
在飞机上时,邢忍就已经将邢野胸部中枪,伤口靠近心脏的危急情形,告知了她。
「才从手术室推出来没多久,医生说,子弹几乎是贴在心脏旁边,所以虽然已经成功的将弹壳取出,但这两天是危险期,只要少主清醒了,就可以平安度过,否则──」邢奕越说越沉重,到最后他甚至不敢将最坏的结果说出口。
闻言,雅琴的脸色惨绿一片,一直强忍没有溢出的泪水,终于溃堤而出,她哽咽地问:「他在哪个病房?」
「医院将少主安排在观察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