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也许是待在清冷无情的宜香宫太久了,久到让金呈霓失去了希望,此刻面对如此温暖的人情和真情挚意的关怀时,竟禁不住心酸地落著泪,郁结了三年的苦闷终于在此时得以一点一滴地散去。
「不要伤心,以后你不会再伤心了。」
安题伸手握了握她纤瘦的肩,凝视她的目光饱含怜惜。
安第心念一动,思忖片刻,便轻声问道:「阿霓,你是否一入宫后就立刻被皇上幽禁到这里来?」
金呈霓深深颔首。
「皇上不曾召你侍寝?」安第谨慎地猜测著。
她含羞地缓缓摇头。
「这就难怪了……」安第嫣然一笑。
难怪安题一与她靠近,她就惊怯娇羞,看见安题的果胸就满面通红,似要发晕,原来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。
「难怪什么?」安题不解地扬起眉。
安第抿嘴一笑。「阿霓根本就还算不上是曼武表哥的嫔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