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笑什么?」
安题挑了挑眉,奇怪地看著安第。
「没什么。」她起身走向安题,把他的手从金呈霓肩上拉开,然后替他一颗一颗扣好如流云般洁白的襟口,笑了笑,说:「她很快就好了。」
安题带著迷惑不解的眼神看了看金呈霓,只见她的头垂得很低很低,双手紧紧将那一迭图样抱在胸前,慢慢地愈站愈远。
安第笑著走近她,好奇地将她怀中的图样接过来看,立刻惊讶地发出赞叹声。
「难怪安题要吃惊,阿霓,倘若不知是你所绘,我真会以为是哪一个能工巧匠的手笔呢!」
金呈霓呐呐片刻,终于小声说道:「这只是闲来无事所画的,不过是用来打发长日寂寥。」
「即便是打发时间才画的,也是相当了不起,这样的建筑结构可不是一般人画得出来的!」
安题目不转楮地看著她,对她的赞美毫不保留。
「殿下过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