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屋内四壁萧索,除了一桌、一椅、一床和一个衣柜以外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金呈霓见他们姊弟两人站在破败的屋子里,看起来是那么的突兀和不相衬,她更觉得自惭形秽,羞窘得不敢抬头看他们脸上的表情。
她急忙把门关上,接著把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搬过来给安第坐。
「我刚有身孕,身子容易累些,就不客气了。」安第笑著坐下来。「对了,我因为有身孕,要禁喝茶,所以你就不用张罗了。」
安第的礼貌和教养化解了一点金呈霓的羞窘和尴尬,她总算放心地笑了笑。
邻屋的康太妃仍然骂声不绝,不停地在重复著她自己骂过的话,完全陷在过往的怨愤中。
「你这里整理得很干净。」
安第淡然环视屋内,含笑说道。
「因为……没有什么可整理的。」金呈霓微微一窘。
「说得也是。」安第轻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