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个柳府上下都洋溢著一片欢欣的气氛,上从柳老爷、柳夫人,下到丫鬟、家丁,每个人都欢欢喜喜笑开一张脸,好似过生辰的人是他们,而不是她。
唯一不开心的,只有柳絮儿一个人。
事实上,打从酉时一到,絮儿的眉头就像两条打结的麻花,纠缠得难分难舍,整个人更像是条搁浅在浅滩上的鱼一样要死不活。
「小姐,客人差不多到齐了,该到宴客厅去了。」看得出来主子的心情不好,丫鬟双冬小心翼翼地提醒。
抿著小嘴,絮儿好半天不吭一声,看不出是气还是闷,一张花朵般细致娇嫩的脸蛋儿,黯淡得活像即将凋谢似的。
「小姐,今儿个是您的生辰,皱眉头可是不吉利的。」双冬忧心忡忡道。
生辰?过生辰哪里好?过比不过还让人生气!
「我不要什么吉利,我只要甫哥哥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