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妍歌意识到自己不经心的举动时,随即把手抽回来,收起了笑。
「对不起。」她匆匆道歉,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餐盘。
「你做饭很辛苦,所以碗应该由我来洗才对。」他又开始发挥他的绅士风度,替她收拾碗筷。
「没有关系,我洗就行了。」妍歌体内的传统因子在作祟,总觉得洗碗这种事似乎不该由男人来做。
「这就是东西方女子的差别,西方女人一定会要求公平分摊家事。」他不由分说就动手开始洗碗。
妍歌傻傻地站在流理抬前,低低说:「那应该是情人或夫妻之间才会有的要求,我是你的房东,不一样。」
邵雍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。「没什么不一样,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女人,而且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