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嫌我碍眼?」瞥了她一眼,齐嘉郡没好气的说。
说话不经大脑,伤了人也不知道。一想到她说不定是因为用过他的宝贝,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才会作出这种结论,他不禁又呕又难堪。
再者,他一直有个又羞又恼的念头……
虽然住在一起后,有机会了解她鸡婆罗嗦的个性,并明白自己不可能再跟她有进一步的发展,可是她自住进他家后却只是对他管东管西,而完全没有跟他再续前缘的意思,说不定也是因为认定——他不能保证她「下半辈子的幸福」。
伤人不用刀,她让他体会了被无言羞辱的感觉。
瞧,她正忙著想把他往外推,不正摆明了对他完全没意思。
当不成情人可以当朋友,这的确是他的原则没有错,不过跟她当朋友总有种受辱的感觉、实在有别于他以往跟女人从情人变成朋友的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