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脑里的图像才勾勒出草图,纠缠的思绪已令她无法定下心来创作。
一个星期了,自从那天仓皇离开滕煜家之后,她就没再去了。不是她闹别扭,而是她没有理由再去了,因为录唱已结束,而录用与否还是未知数。
当然,刚开始的那两三天,滕煜慰问关心她烫伤的电话没有少,但这几天就不再来电了。
虽然没有面对面,然而从滕煜的口气中,她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,滕煜好像有什么话想对她说,可每每欲语还休,好像心事重重、闷闷不乐;而且明明她这只是小伤,她却感觉他仿佛对她有很深的愧疚似的。
而她,当然也有许多话想说而没勇气说出口,最想说的,当然莫过于问他和温凯娣的关系。
可她有自知之明,她哪来资格和立场饼问人家的隐私,即使知道了他和她的关系又如何?
她不但没有能力改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