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贺毅钢接过那头羊的牵绳,顺手塞给庄勇汉,倾身去问小男童,「你伤势恢复得如何了?」
「托军爷的福,我好得很呢,将来我长大了也要同你一般当将军。」
「有出息。」他抚抚男童的头。
熬人和男童没有久留,就此拜别,小男童还频频回顾,笑著直挥手。
「我还以为你不堪寂寞,在这里也拈花惹草呢。」庄勇汉这才说出他的动机。
「少在那里瞎说了,快把羊牵到伙夫那儿,晚上祭你的五脏庙吧!」贺毅钢懒得理他,说完就径自离去。
庄勇汉无趣地拉著羊正要走,奈何这头羊很不听话,竟发起羊脾气,四平八稳地杵在原地不走了,任他使劲地拉扯它仍顽固地站著。
「可恶!」当下人和羊演出了一场拔河竞赛,贺毅钢回视这一幕,纵声大笑,但他无意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