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倏地,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疑问,突然地抬起头,以很诡畏的眼光瞪著仍沉溺在拥抱感觉中的朱展麒。
「呃,等等,你说你没记忆,我也没记忆,那我们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做?」
在此刻,台北的某处正有个发神经的女人发出诡异的窃笑声,手指劈哩啪啦地一连串在键盘上写下某人愚蠢的恋爱秘史。反正那个笨女人欠了她一大笔食宿杂费、玩猫费、心理咨询费和她的拖稿费用没付清,而她也很尽朋友道义地先通知了那家伙自己打算写他们的故事,她当然不会再客气些什么。
最好把他们所有的八卦粮事全部巨细靡遗地写出来,将她这些日子受到的骚扰全转为钞票进人自己的口袋,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「钱鬼」的称号呢?当然坐在电脑前头狂笑的女人,正是奸诈狡猾,人称「钱鬼」的向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