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有什么让我惊奇的,索性一次都来个够吧!」她说,声音轻飘无力,仿若失了魂般。
「没有了,我保证再也没有了!」
她深深地吸气,忽又微笑道:「就算再有什么,我也不会感到惊奇了。」叹一口气,垂头靠在树杆上。
「老婆,你不要这样好不好?」他又用那种软软的声调哀求道,一边伸出手去抚她的肩。
她却肩膀一抖甩开他的手,站起身来冷冷地道:「宣贝勒,奴婢身份低贱心理脆弱,经不起这样激烈的跌荡起伏,尤其经不起你这样一次二次的愚弄。如果这是一场游戏,你还是找别人玩吧,我可玩不起!」
「到这个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?老婆,难道你还不明白,我只要你啊!」
「要我?」她苦笑一声,颓然道,「要我有什么用?我能给你什么?我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扫把星,我带给你的全都是灾祸,除此之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