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星不明白为什么,但也没花心力去追究,她的生命里还有更重要的事,得让她花更大的心力去注意。
从母亲的言谈中,她知道自己这种虚弱的体质,是自父亲那遗传来的。懂事时,她心怀怨恨为何她会女口此虚弱,拖累母亲在夫家无立足之地,更多时候,她希望自己若是生为男儿身那该有多好。
但是从父亲亲戚那边的谈话听来,她明白自己会让祖母讨厌,并非因为生为女儿身,而是因为父亲坚决生下孩子的决定,让他的生命早所致。
祖母对父亲有浓烈的独占欲,令她在父亲过世之后,将夺走她爱儿的两个女人赶出家门。
她还小,对这件事有点似是而非的体认,要她释怀还得花些时候。
黎星向正在忙著准备早餐的李婶道声早,便从后门出去,她拎起放在那儿的水桶和勺子,往后头的小花园走去,桶子里装著今天早晨的洗米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