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练完一套剑法流的汗水,竟没有比和宝璐在床上翻云覆雨所流的多?
为什么,练功一整天的身体,也比不上和宝璐巫山云雨之后来得酸痛?
窦樱桃恍然失神地走出房门,没留意到那兰迎面走来。
「发什么呆啊!」那兰在她脑袋上敲了两记。
「小舅舅——」窦樱桃狠狠投给他埋怨的眼神。
「哗!吧么怨气冲天?」他扬高剑眉。
「小舅舅,你到底教给姜宝璐什么花招?」
害她全身酸痛得要命,骨头都快散掉了一样。
「哈哈,宝璐得手了?」那兰笑出声来。
窦樱桃肝火大动。「你居然陷害自己的外甥女,你是怎么当人家舅舅的?太过分了!」
「别生气嘛!」那兰捏了捏她的鼻子。「你功夫这么好,我若不教宝璐几招,他将来怎么制得住你?」
「告诉我,怎么拆解你教给他的那几招?」她气鼓鼓地胀著双颊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