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问明日何处归』吧。」
「嗯,还有温度嘛!」她突地蹦出这话。
「妳说什么?」
「我说,原来你不是冰块,还有一些属于人的温度嘛。」说完,便恶作剧似的一笑。
陌生人动容似的牵动嘴角,不知是太久没笑还是忘了怎么笑,总之他的笑看起来干干扁扁的,好像营养不良似的,惹得宫冬华直笑。
他有点无措的看著她,「有什么不对劲?」
「没什么不对劲,只是突然发现一个有温度的冰块,笑起来时原来也像阳光般一样动人!」
她的一席话震得他长年来裹在表面的冰霜纷纷四分五裂,午后的一抹斜阳刚好照在他脸上,柔和了他原本冷峻刚毅的脸部线条。
「妳是个好女孩。」沿著岸边,他们并肩而走。
「得了,我们都甭再往脸上贴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