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马上回答,像过了一个世纪,直到她伸手握住他的,轻轻点了点头——
至此他终于明白,什么叫一扫阴霾,晴空万里,也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那回崇祺染上「肠病毒」的危机,成了他俩关系的转机,而这两年来也才能顺利的走到今天……
两人都想起了那个事件,不约而同沉默下来——
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?为什么会梦到她独自一人抱著孩子在医院长廊上不断地奔跑?两人都有同样的疑问,抬起头,四目紧紧饺著。
妳已经听到月华回来的事了吗?
你已经知道月华将回来台湾吗?
镑自有疑问,却都隐忍不问。
是不想、不愿、不敢,彷佛一旦问出口,所有的事将会有巨大的转变……
她举起手中的碗。「想喝野姜花汤吗?」
他轻轻点头笑道:「要呀!」
她起身。「那我去准备晚餐了,你陪儿子玩。